当大药企毅然“断腕” ,高投入换高回报的时代结束了

   2023-05-06 声远医药网41800
核心提示:重新思考药企生产力。

只要我们关注巨头在做什么,追求什么,就能描绘制药行业的晴雨表。

在过去的一年里,2022年全球制药业务收入排名前十的大型制药公司削减了50多条管道。今年第一季度,削减管道的浪潮仍在继续。

为了生存,Biotech砍管线,裁员,而这些不差钱的跨国大药企,动手,更是一点也不含糊。

当然,最根本的原因是环境发生了变化,宏观经济压力和政策调整,因为技术不成熟,难以成药,或者因为竞争格局的变化和战略失误

由于资本和商业化的优势,大型制药企业往往采用广泛的网络管道布局,当他们集体切割管道、终止合作、裁员时,可能意味着他们相信过去高投资、高回报、大开放、大关闭的时代已经结束。


01
砍管潮汹涌


跨国大型制药企业正在精简管道,缩小战线。

随着2022年年报的公布,大型制药公司在与投资者的电话会议上披露了其产品线的变化。在过去的一年里,2022年全球十大制药公司削减了50多条管道。

总的来说,大多数被切断的管道都处于早期临床阶段,但也有三期临床管道被遗弃。例如,赛诺菲暂停了BTK抑制剂托莱布替尼治疗多发性硬化和重症肌无力的三期临床实践。艾伯维、强生和罗氏也终止了许多后期项目,其中罗氏和赛诺菲损失惨重。

比如罗氏。根据财务报告,2022年其资产减值超过31美元,涉及12款主要产品,其中最大的是抗癌药物Gavreto减值7.26亿美元,

去年第四季度,罗氏对其后期项目进行了“大扫除”,并正式取消了ipatasertib和阿比特龙的联合治疗方案。该方案已进行三次去势抗性前列腺癌一线治疗试验;三种PD-L1抑制剂Tecentrig组合、阿尔茨海默病失败候选药物Gantenterumab和特发性肺纤维化药物。

汹涌的砍管潮还在继续。

诺华、渤健、武田、辉瑞、罗氏、辉瑞、阿斯利康等药企在最新发布的2023年第一季度报告中的主题依然是降本增效。

在2023年第一季度对R&D项目进行全面审查后,诺华决定“去伪存真”,终止继续开发管道中10%的非核心项目。

赛诺菲还报告了管道调整,包括结束BTK抑制剂atuzabrutinib的开发、停止Dupixent过敏性真菌性鼻炎和无鼻息肉慢性鼻窦炎、抗TNFa/IL-根据效益/风险评估,6纳米抗体正在减少。

渤健对研发管道进行了广泛的调整,暂停了许多与中风有关的研究,重点关注基因治疗,以促进基础技术研究。它在第一季度报告中表示,为了节省研发成本,BIIB093(格列本脲注射)将终止治疗大脑半球大面积脑梗死的三期研究,以及治疗创伤性脑损伤的二期研究。

艾伯维终止囊性纤维化和TNFαABBV-154ADC药物的开发,前者2期临床失败,后者由于临床收入与风险不匹配。

除上述管道外,几年前肿瘤免疫的热闹景象已不复存在,现已成为“重灾区”。自2022年第四季度以来,包括BMS、包括罗氏、吉利德和艾伯维在内的大型制药公司切断了40条免疫肿瘤管道。

BMS在肿瘤领域占主导地位,切断的项目最多,包括两个CTLA-4项目、STING激动剂和CAR-T疗法I期试验。收入缓慢是BMS减少的核心原因。

罗氏切断了三个PD-L1抑制剂Tecentriq三期试验,用于一线转移性尿路上皮癌(Tecentrig+chemo)、二线非小细胞肺癌(Tecentriq+Cabometyx)和二线her2阳性,PD-L1阳性转移性乳腺癌(Tecentriq+Kadcyla)。

在收缩管道的同时,大型制药公司也上演了一波“退货潮”。

例如,强生终止与IPSC领域先驱Fate公司的合作;礼来将信迪利单抗的权益退还给信达生物;赛诺菲将SHP-2抑制剂RMC-4630的全球权利归还给Revolution;支付6.5亿美元后,BMS将IL-12融合蛋白DF6002的所有权利归还给Dragonfly。

不难看出,这些不差钱的跨国大药企,一点也不含糊,大钱要省,小钱也要省。


02
环境发生了变化


对于大型制药企业来说,拥有庞大的管道和优化管道是一种常规操作,原因也不同。

有些人因为安全或疗效差而被动放弃,而另一些人则在评估项目前景后主动适者生存。然而,这一次,许多制药公司在绩效会议上提到了越来越严峻的宏观经济压力。

除了宏观压力,政策和监管问题也是制药公司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制药公司面临着一系列影响药品进入市场速度、供应链和药品定价政策的政策和监管问题。

这一次,在大型制药公司密集削减管道的行动背后,与美国《通胀减少法案》一起(IRA)定价压力有关。此前,吉利德、强生、诺华、艾伯维等药企高管对此表示担忧。

长期以来,美国一直是创新药物的“天堂”。然而,美国创新药物的定价也有一个黑暗的一面,即药物价格过高,患者可及性差。

2022年8月,美国国会通过了《通货膨胀减少法》,旨在对抗通货膨胀,降低美国家庭的成本,其中医药改革措施是当务之急。

法案实施后,美国的医疗保险费用控制具有威胁性。在胰岛素降价开始美国医疗保险费用控制的第一枪后,美国医疗保险费用控制立即开出了第二枪,并对一些价格上涨超过通货膨胀的药物处以罚款。

虽然法案目前针对的是老药,尤其是上市9年后的小分子药和上市13年后的生物药,但美国的政策仍然保护着创新药。

然而,这并不意味着制药公司可以完全放松。毕竟,即使是政府无法与制药公司谈判的铁律也被打破了。谁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去年11月,BMS首席执行官在接受《金融时报》采访时表示:“受IRA影响,该公司正在考虑停止开发一些项目,预计肿瘤项目将受到最大影响。”这一说法也得到了其管道调整的证实。

辉瑞首席执行官也直言不讳地表示,他不会低估该法案的影响。事实上,3月13日,辉瑞花了430亿美元收购Seagen,不仅是为了丰富管道,也是为了应对法案的不利影响。

因为Seagen目前上市的药物除了Tukysa之外都是生物制剂,这意味着Seagen的生物药物在未来药价谈判中排他性比小分子药物长。

归根结底,环境发生了变化。没有人能置身事外。


03
重新思考制药公司的生产力


制药公司正处于前所未有的变化之中。新冠肺炎疫情的普及和随之而来的经济衰退,使得制药公司面临着一系列的挑战和不确定性,他们对未来的看法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每个人都越来越关注创新回报是否充足。德勤2019年的一项研究指出,尽管生物制药公司在过去10年里投资了大量的创新研发,但同期回报率大幅下降,从10.1%下降到1.8%。这意味着平均每年下降0.83%。

为了提高投资回报率,制药公司正在退出没有优势的领域,让自己更加关注。这也是制药公司在变革时代必须采取的行动,但需要指出的是,切割管道可能不会带来真正的效率提高。

与其他行业不同,制药企业通过管道收缩、裁员等措施放弃了一些降低成本的机会,但能否真正提高效率仍不得而知。

核心是新药研发本身的高度不确定性。为了扭转回报率下降的趋势,研发生产力的转型需要改变。

新药开发就像赌博,但下注也应该是有选择性和战略性的。

为了适应快速变化的环境,制药公司需要抓住每一个机会,重新思考制药的生产力,并将其纳入制药公司的每一次变革努力。这也是国内制药公司在变革中需要考虑的问题。

复杂的外部形势,资本环境低迷,监管审批越来越严格,创新制药企业需要更多的勇气和思考,继续创新和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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