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向输出,高校疯狂做起了VC

   2023-03-01 声远医药网45060
核心提示:高校VC已成为科技创新大势里不可或缺的存在。

2023年1月,生物医学创新药公司邦顺制药完成了由深圳风险投资领导的B轮融资。公司专注于开发小分子靶向药物和抗体药物,建立了10多条创新药物管道,其中许多关键品种和适应症已进入关键注册临床和2期临床阶段。


有趣的是,在查看这一轮融资的投资机构时,一家“西湖创新投资”引起了动脉网络的关注。在医疗投资领域,该机构虽然成立时间不长,但前景广阔。


众所周知,石一公教授创办的西湖大学开创了中国社会力量举办新型研究型大学的先例。自成立以来,它一直是科技成果转化的使命和投资基因。西湖创新投资背靠西湖大学,是护送科学家科技成果产业化的投资载体。


邦顺制药这次受到西湖创新投资的青睐,背后是一支科学家创业团队。2020年,吕裕斌博士和尹建明博士联合成立邦顺制药,在新药开发和管理方面都有20多年的经验。


西湖生物医药、西湖欧米、西湖维泰、医药牧场、瑞奥生物、豪斯生物、诺一迈尔等即将投资或孵化的企业,或由西湖大学科学家主导,或与西湖大学有着深厚的渊源。“科学家”也成为西湖创新投资的投资标签。


在整个风险投资圈中,具有大学背景的西湖创新投资并不孤单,如清华启蒙之星、清华控股、浙江大学创新技术研究院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浙江大学创新研究所”)成立多年,布局成熟,北京大学科技成果转化基金“年轻”也频繁;2022年,武汉大学、北京大学、中南大学发起或设立科技成果转化基金。。。不知不觉中,大学VC的创新力,已经画出了不小的医疗投资地图。


  VC排队“抢”教授,

这些大学坐不住了


在北京,“科技成果转化”并不是一个新词。可以追溯到1980年,清华大学成立了中国第一家科技公司——清华大学科技服务公司。随后,随着改革的深化和市场的逐步开放,清华大学出现了创业热潮,从各部门到学生群体和共青团委员会组织。


1999年8月20日,清华创业园成立,承担了孵化清华大学分离的高科技企业的责任。随后,启蒙之星和清华控股相继诞生。20多年来,荷塘风险投资(原启蒙风险投资)、启蒙种子、水木风险投资、清远德丰、清控银杏风险投资、华控基金、清华X-lab创业DNA基金等多家投资机构和孵化器相继出现并活跃在中国风险投资市场。


清华大学在国家科技评估中心编制的《中国科技成果转化2021年度报告》中排名第一。这与过去几十年清华大学在科研实力、完善政策、技术转移体系、产业化投融资等方面的逐步积累是分不开的。


2021年4月,距离清华大学约1.5公里的北京大学校园,北京大学科技成果转化基金成立仅一个月,迅速投入首个项目——由北京大学材料科学博士创办的金宇新能。在快速果断的行动背后,是北京大学促进学校原创创新和成果转化的信心和决心。


这只基金寄予厚望。是北京大学第一个科技成果转化基金,又称“元培基金”。一个是纪念北京大学校长蔡元培先生,另一个是 “培育原创创新”的含义;从LP投资组合来看,该基金汇集了北京科技创新基金、北京大学教育基金会、方正和生等知名风投等优质力量,共同帮助高端“硬技术”领域的原创创新阶段项目。


在过去的两年里,北京大学科技成果转化基金的运营效果明显。仅在医疗领域,它就领导或参与了高增长项目,如血吉生物、宜明昂科、泰阿科技、丹序生物、超目科技、石泽生物、金智科技等。,并陪同一批科学家迈出成果转化的第一步。


早在十年前,一粒科技成果转化的种子就洒在了浙大,从北京沿着京杭大运河向南踏水。


2023年,浙江大学科技成果投资转化平台“浙江大学创新医院”迎来了“第二十年”的开端。在过去的十年里,浙江大学创新医院收获颇丰。医疗卫生成绩单上不仅有灵魂科技、盛视科技、领脑科技、碧泰医疗、普昂医疗、凯实生物等一批高潜力科技企业,还有明峰医疗、归创医疗、联川生物、微泰医疗等上市企业。


目前,浙江大学创新院依托浙江大学的科研实力、科技成果和人才优势,已成长为集技术创新、模式创新、科技成果产业化、市场投资、人才培训、企业孵化为一体的综合性科技创新平台。


继续南下,科技成果转化的步伐来到了广东、香港和澳门的大湾区。深圳大学、南方科技大学、暨南大学等大学成立了风险投资基金,从投资角度在“学习”和“生产”之间搭建桥梁,帮助科学家从“0”成长为1,然后无穷无尽。


一个属于科学家的时代正在崛起。随之而来的是,越来越多的大学VC正在走上中国风险投资的舞台。


图片来源:动脉网


 不同大学VC的钱,

从哪里来?花在哪里?


资本是投资机构的弹药,是促进成果转化的基本要素。根据学校背景的差异,各高校VC的投资组合和投资策略也有自己的特点。


丰富的LP资源组合,为高校VC带来资金支持、技术帮助、市场渠道等多种产业资源。


大学风险投资有丰富的筹资渠道。除了自己的“资本池”外,它还将得到政府指导基金的支持,并向市场筹集资金。政府投资希望被投资项目能够来到当地,创造税收和就业;上市公司希望被投资项目能够与自己的业务合作。


深圳大学科技创新创业基金成立于2018年,首创“大学+政府+上市公司+校友企业”创新模式,引进四家上市公司作为产业战略投资者,结合深圳大学和龙岗区的区位优势,引进一系列市场、技术、生产资源、投资或孵化校友企业的可持续发展。


中国科学院科技成果转化母基金,湖南湘投资君生命科学产业基金(中南大学)、深度控制投资南方科技天使基金(南方科技大学)等大多数大学的风投都有不同的LP资源组合。此外,企业捐赠和大学校友基金投资也是大学风投资的筹集方式。


在投资偏好方面,高校VC更喜欢“自家人”的硬技术,主要进入原创创新阶段。由北京大学人民医院眼科王乐金教授、清华大学、北京工业大学、中国科学院理化学研究所联合创办的超级科技,获得了清华水木风险投资、北京大学科技成果转化基金等知名机构的投资;在荷塘风险投资组合中,清华大学等大学的转型和医院孵化项目超过三分之一;在浙江大学创新医院的医疗投资项目中,80%的投资项目由浙江大学教授或校友创办,它涵盖了生物技术、制药、高价值耗材、医疗器械和脑科学等高潜力领域,大部分都是在天使轮或第一轮融资中加入的。


在项目的选择和授权方面,每个机构都有自己的重点,包括广泛投资的综合VC,以及投资于特定行业和地区的垂直VC。


对于学科丰富、完善的高校,VC的投资领域比较广泛,如医疗卫生、智能制造、半导体和新一代信息技术。然而,为了促进医疗领域成果的转化,一些高校设立了医疗垂直VC,就像北京大学百阳科技成果转化基金关注北京一样大医学领域的创新成果;中南大学湖南湘投资君生命科学产业基金重点关注和投资中南大学医疗科技成果转化项目。


在特定地区,复旦大学的复创投资落地珠海横琴,旨在促进珠海相关科技项目的转型;南方科技大学南方科技天使基金致力于促进深圳基础研究科技成果产业化;暨南大学广东科技成果转化风险投资基金,重点投资粤港澳大湾区高校科研院所优质科研成果转化项目。


此外,各高校VC在基金规模、组织形式(公司型或有限合伙)上、管理形式(基金管理人或高校自建团队管理)也会有一些差异。


鼓励政策、技术变革和科学家需求,促进高校加入VC队伍


高校深入参与VC事业的背后,是国家、产业资本、基础科研三位一体的原创创新。


第一,高校是科研成果的重要来源,是实现创新驱动发展战略的重要组成部分。科技创新已成为十四五规划的重中之重。中国还围绕国家战略、法律法规和行业指导三个维度出台了多项关键政策,完成了政策端科研成果转化的“三部曲”。在鼓励科技创新成果转化的一系列宏观政策和配套文件不断出台的背景下,作为重要来源的高校也开始不断完善校内成果转化体制机制。随着政策体系的逐步完善,医疗创新转型工作逐渐从国家层面的政策呼吁转变为地方、大学和医疗机构层面的行动意识。


科学家在医疗领域创业的大时代正在到来,技术变革带来了巨大的产业机遇。例如,2010-2020年,移动互联网迎来了巨大的发展,许多行业巨头诞生于互联网医疗、医疗人工智能等领域。此时,中国正处于从“模式创新”向“科技创新”转型的拐点 、投资驱动转向创新驱动,从人口红利转向创新红利,从工人红利转向工程师红利。2021年以后,下游产业逐渐成熟,“低垂果实”无处可摘,具有原创创新能力的科学家被资本市场抢走。科学家创业项目竞争激烈,市场热情持续上升。越来越多的科学家和教授主动或被动地走出象牙塔创业。


科学家创业需要专业孵化投资和天使投资的大力支持。科学家创业往往面临“长板特别长,短板相对较短”的问题


大学VC支持科学家

创业“最初一公里”


依托学科优势、医疗资源、科研技术实力、产业网络等资源,高校VC能够更好地支持科学家创业的“第一公里”。


与相对成熟、经市场验证的中后期成熟项目不同,早期医疗项目具有较强的不可控性,判断维度越来越复杂。优秀的原创创新项目往往具有较强的隐蔽性和高风险。


一方面,高校相对封闭,科研项目原有的创新能力被低估,教授的主要时间和精力在实验室和教学工作中缺乏与行业的沟通桥梁和机会。项目和市场需求之间存在信息不平等,产业化存在很大不确定性;另一方面,项目团队的不稳定性,如科研人员的兼职工作,缺乏生产制造、企业运营、业务发展等相关团队的合作,导致项目经历了曲折,成功率相对较低。并非所有的颠覆性创新都适合转型。


大学VC依靠与教授和校友的自然联系,更容易发现和筛选出符合临床需求、潜力高、成长性强的原创创新项目。此外,除了提供财政支持外,大学VC还依托大学的人才教育和科研技术资源,为项目团队提供创新的技术方案设计,并根据市场/临床需求进行研究,指导科研转型与需求紧密结合,提高科技成果的实用性、新颖性和转化价值,提高项目产业化成功率。


技术保密在高知识壁垒行业中极为重要。对于长期沉浸在科研环境中的科学家来说,他们可能无法区分哪些投资机构在做实事,哪些机构在“赚快钱”。北京大学的一位教授在接受采访时说:“一些科研创业朋友在引进投资机构后,很难根据自己的想法来决定公司的发展方向。一些资本要求他们快速盈利,这背离了科学家创业的初衷。”


高校VC就学校利益与科学家团队利益达成一致,获得科学家信任,优先获取技术信息,帮助科学家探索商业价值,寻找市场定位。在项目挖掘方面,如北京大学科技开发部发布了长期收集储备项目,实现了创新团队和项目的全面覆盖,包括学校总部、医学部、附属医院、深圳研究生院、北京大学房地产研究平台。


高校科技成果管理专利审批程序复杂,专利转化进度周期长,速度慢。例如,在一些项目中,学校和医院都有一定的知识产权比例。在转型过程中,必须通过两个不同的部门和不同的判断系统,步骤相当复杂。VC来自大学,熟悉学校的技术转型过程,降低与技术转让部门等相关部门的沟通成本,成功解决专利申请、政策咨询、投资谈判、团队建设等问题,提高项目转型成果率。


例如,清华大学建立的技术成果转移转化工作体系,包括OTL、OTT、科研院所、校地合作办公室、技术转移研究院、投资机构等。,形成了政策体系、转移体系、科研创新体系的良性循环。


基于此,对于那些科技成果丰富的大学来说,建立一个具有高效执行能力、早期重大原创新识别能力强、深受科学家信赖、耐心陪伴的早期股权投资基金,对促进学校原创新和科技成果转化具有重要意义。


 高校VC在人才建设中,

运营管理还有待改进


在投资后环节,大学风险投资不是被动地跟随企业的发展,而是依靠大学、临床医院和医疗行业的深度积累,积极建立技术、临床和医疗行业的各种资源整合,并通过深度投资后管理和资源引入孵化其增长。随后,大学风险投资也需要积极与行业政府、产业、学习、研究和医疗参与者合作,促进产业、大学和研究的深度整合,实现从实验室到市场的科技成果的实施。


但与此同时,大学VC也有一些需要改进的地方。一位资深大学VC投资者表示,早期医疗项目无法控制,科技成果转化涉及技术、法律、金融等方面,要求投资者具备更多样化的项目筛选、审计和服务能力。然而,我国还没有形成高水平的专业培训体系。科技成果转化服务人才培训主要依靠短期培训。专业团队非常短缺,一些大学VC有不同于市场的运行机制,在决策过程、团队建设、收入分配、投资人才梯队建设等方面都存在一些困难。


总的来说,高校VC已经成为科技创新大势中不可或缺的存在。在整个医疗创新大发展的时代,他们利用时代的风云,微微诠释了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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